嗤,真是,年輕好啊。
他沒再繼續(xù)看下去,轉身走了,臉上劃過一道道冰冷的觸覺。
他咧開嘴笑罵了一句:“這晚風,真他娘的涼啊?!?br>
4.自從白衣少年住下,貼身護法終于不必再貼身了,偶有的幾次,也十分匆忙沉默,草草的插入再挺動,體恤地磨著他的淫點讓他泄出后便毫無留念地披衣離去。
以往總是隗朗單方面地泄欲,莫要說和和睦睦兩相歡,就是他疼得叫出聲了,隗朗還要更興奮的扯著他的頭發(fā)往床上砸……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那么下賤,越是被隗朗那樣對待,身子就更喜歡黏在隗朗身上。
他弄不明白,是教主一直都這么貼心,還是那個少年教會了他該待人誠心些,哪怕是個肉奴?
他不明白。
在此之前他還沒被厭棄過呢,他曾經想過要怎么做,卻覺得自己鐵錚錚的漢子像個怨婦不成樣,沒敢繼續(xù)想。
白衣少年真的人很好,幼稚么,他卻發(fā)自真心的欽佩他的善良,像是懸在天穹上的暖陽與他不是一個世界。
這么說來,他覺得教主也像是天穹之上的人物,他跟他完全不能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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