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仕弗忙著喂飽他的肌肉男妻,沒有回應(yīng)他。
反倒是尼列格斯,他正與柏仕弗十指交纏,欲望浪潮之中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去陽臺……呃啊、我只要老爺?shù)摹兜?、留著哈??!?br>
木馬瞇了瞇眼,輕哼一聲,心里嘀咕著:這不是從你們旁邊拿的,有什么不一樣。
他靠著欄桿,點燃了香煙,看著在柏仕弗身上瘋狂扭動腰肢的男人,他輕佻又戲謔的聲音響起:“尼瑞,你可要留點力氣,還沒到結(jié)束的時候,希提拉準(zhǔn)備醒了,你知道的,我肚子還有小東西,可不能滿足青少年如狼似虎的欲望?!?br>
尼列格斯兩頰被淚水和汗水打濕,頭發(fā)濕漉漉地貼在兩鬢,一邊喘息搖頭,一邊“啪啪”吞吐著胯下的雞巴:“不、不行了?真的……真的呃啊~不行了……哦?……老爺、柏仕弗……爸爸我真的……呃啊?吃不下了……知道錯了嗚嗚…我再也不、不亂搞了……對不起!”
柏仕弗嘆了一口氣,揉亂了男人的頭發(fā),沒有譴責(zé)的意思,輕聲細(xì)語:“沒關(guān)系,你只是生病了,我和醫(yī)生談過了,你需要慢慢治療,但和陌生人性交那太不安全了,所以,我和他們談了談……我不在的時候,木馬和希提拉會滿足你的,可以嗎?”
尼列格斯的淚水愈發(fā)多,雙手濕透,愧疚感籠罩著他,抽噎著:“嗚……嗯、老公說得…都對,老爺……都是、我…太變態(tài)了……嗚嗚、對不起……爸爸,老爺…求你……請不要討厭我……”
木馬聽他哭哭啼啼的,在陽臺上轉(zhuǎn)過身,冷笑一聲,朝著人影吐出一口煙霧:“呵,你最不該做的,是刻意接近木馬幫,挑起我們與碧海的事端,你的野心太大了,小心……”
“尤利西斯——”柏仕弗厲聲呵止了男人的話語,尼列格斯掙扎著從床上滾了下去,扯著被子,噔噔噔跑出了門外。
柏仕弗沒有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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