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仿佛浸在溫泉之中,被軟嫩濕滑的腸肉按摩著,男人的氣息也漸漸紊亂起來,可他凌虐的施為卻沒有因此而停止。
“這里,”林謹修松開青年的腿,掐上銀色的乳環(huán),“也要上點顏色才好看?!?br>
說著便開始用指尖擰動銀環(huán),把那兩個小小的乳粒扭得歪斜。
“嗯——!”還沒從前后搖擺的慣性中反應(yīng)過來的巫弘文渾身一震,穴中媚肉一僵,而后在尤為響亮的鈴聲中狠狠抽搐起來。
“嗯——!唔——!”
在緊繃的束縛中,青年的掙扎根本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像是挺起乳首要送到林謹修手中請求責(zé)罰一般。
男人把手插進青年腿間,抹出一大塊濕滑的液體涂到他淺褐色的乳暈上,微微直起身認真地褻玩起兩顆紅豆來。
他翻起乳環(huán)壓進腫起的乳肉中,給青年帶去些許刺痛。以食指與拇指捏住豆粒反復(fù)旋轉(zhuǎn),直到中間的乳孔顯現(xiàn),輕輕地用指甲刮弄其中的細縫。待到青年承受不住細碎撩人的快感,開始痙攣起后穴里的軟肉時,就勾住乳環(huán)往外拉扯,在那毫無女性柔軟的胸脯上扯出兩個小小的凸起。青年痛得顫抖不已,男人又驟然放松鉗制,把紅得滴血的乳粒按入乳暈之中揉撫。
在如此惡劣的來回戲弄之下,巫弘文已經(jīng)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仿佛只有與男人相連接的皮膚下才有觸覺神經(jīng)的存在。菊徑的滾燙,腿心的灼熱,前胸的麻癢,這一切的一切,就是他與世界的唯一接觸。
“唔唔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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