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個喂,一個喝,旁若無人纏纏綿綿地吻了好一會,等到男人終于抽離出唇舌,巫弘文的意識已經(jīng)有些迷離,先前輕微的氣惱悄然消散。奴隸無須猜想主人的計劃,他的義務(wù)就是接受一切合理又不合理的安排。
林謹(jǐn)修的雙唇緊貼著巫弘文濕潤的唇瓣磨蹭,聲音很輕,卻不容置疑:“還有4鞭。”
青年輕輕顫了顫。
林謹(jǐn)修在他唇上又啄吻一下,離他稍微遠(yuǎn)些,晃了晃左手提著的保溫瓶:“還喝嗎?”
青年舔舔唇,他知道若是開口索要,剩下的4鞭便能推遲些到來,但也只是幾分鐘罷了。他最終搖了搖頭。
男人就把所剩不多的液體全部傾倒在自己身上,水珠滑過結(jié)實飽滿的胸肌,在燈光下如同一顆顆閃爍的流星,混著濃烈的荷爾蒙,順著男人凝視青年眼眸的目光,直直朝他砸來。巫弘文被這性感至極的一幕撩撥得心神蕩漾,他的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有些后悔前一秒拒絕喝水的選擇,但舌頭上殘存的些許咸味,又讓他生出一種剛剛舔舐過男人肌肉的錯覺。
巫弘文神情恍惚地看著林謹(jǐn)修,一時間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男人忽然又兇又惡地笑了,任由保溫瓶“當(dāng)當(dāng)當(dāng)”地掉到地上,指尖彈開腰間金扣,“唰”一下抽掉皮帶。
巫弘文被男人扯開皮褲的動作驚呆了。
“不要喝水,卻把舌頭伸出來,小奴隸是想要吃這個了嗎?”
足有鵝蛋大小的龜頭頂端滲著點點剔透的液體,根根凸起的青筋如藤蔓般纏繞在粗壯的柱身上,明明沒有聞到,青年卻覺得那猙獰的性器正在不斷散發(fā)著熏心的藿香,腥味已經(jīng)沖到了自己鼻尖。
這一次,巫弘文是真的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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