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無法言說的寧靜在巫弘文的靈魂里蔓延開來,他忽然覺得自己幾分鐘前的抵抗和倔強是如此愚蠢,明明只需要付出一點點信任與臣服,放下無謂的恐懼與不安,一切就會變得簡單而輕松。
“這個地方,”男人粗糲的手指撫上青年挺直的玉莖,在他的抖動中惡劣地摩擦流淚的鈴口,“有多少天沒有釋放了?”
青年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一點都不抵觸男人的愛撫,他挺起腰不是為了躲避,而是無聲的請求。
“七……七天……”這句回答因為男人突然的深入而結(jié)束在顫音里。
“我想你今晚會有解脫的機會,但是記住,我的決定是基于你的表現(xiàn)的,如果你讓我丟臉,我可以讓它從今往后、永遠(yuǎn)都射不出一點一滴?!?br>
男人的威脅中明明滿是殘酷,青年卻聽出了一絲調(diào)笑的意味,他驚訝地瞪大雙眼,換來男人又一記深吻。而后兩人沒有再交談,偌大的主臥中只余下青年微弱的呻吟、男人低沉的喘息、以及抽插間流瀉的滑膩水聲。
餐車靜靜佇立在沙發(fā)邊,似乎被大床上的激烈交纏影響,輪子微微滑動了一下,餐盤上的蓋子沒有蓋牢,偏移了些許,里面罩住的餐食早已涼透。
男人說是晚上才有機會,青年就絕對不可能提前得到解放。男人把滾燙的精液全部射進濕軟的菊徑,他沒有射得很深,故意用龜頭抵住前列腺的位置激射,小弘文在這種戲弄中硬成一根熱鐵,緊繃著也想追隨操控它的大肉棒,卻被陰莖環(huán)稱職地箍住,無法疏通的欲潮只能順著菊蕾猛泄而出。
林謹(jǐn)修仔細(xì)認(rèn)真地清理了巫弘文,把之前的肛塞洗凈后重新潤滑,放回他的后庭里,喂食過再次加熱的早餐,拿出乳鏈把巫弘文牽到書房。
男人還有些許文件需要處理,他讓巫弘文把墻角的軟枕拿一個最大的,墊在書桌腳下。男人用以辦公的桌子很寬,其下的空間足以讓青年整個人橫躺進去。
“不準(zhǔn)動,不準(zhǔn)發(fā)出聲音?!?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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