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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將與我之間的溝通空前的順暢起來。
他問了我許多問題,我也誠實地回答了他,自然也包括了落下“性別腺體亢奮癥”的原因。
我看不清他的臉,只能透過信息素的波動,猜測他大約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凱列浦事件的那個喬伊·奧爾托夫,就是你?!聽說你畢業(yè)那一年,曾有部隊專門到波立蒙斯要人,可學(xué)校稱這名學(xué)生由于重病退學(xué)了。”既然是因為生病退學(xué),軍部也沒有繼續(xù)追問。
“是的,奧爾托夫是我爸爸的姓?!?br>
“哈羅德夫人并不是……”
“我是父親的私生子,爸爸身體很弱,在我4歲的時候去世了……其實父親可以把我丟到福利院一了百了,但他把我?guī)Щ毓_德家……說實話,母親對我也很不錯……所以我很感激他們?!?br>
“哪怕他們用你來做這種……交易?”
“都是嫁人生子,又有什么區(qū)別?”我無所謂地笑了笑。
少將便沒有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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