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夜看了看這臺(tái)階狀棱的木板,也自知不會(huì)如此簡單。
"就沒有話要說么?"鳳陌璃淡淡的一句,卻讓夙夜不知所惜。"沒有就一邊跪著。"
自覺的把那木板放到地上跪了上去,如夙夜所料。棱角雖入肉幾分,但卻沒有如像跪釘板時(shí)那種刺痛,也沒有像跪瓦片時(shí)那種麻痛。這是一種鈍痛,而且沒有跪碎石地那樣嚴(yán)重。
鳳陌璃找到自己想用的東西,眼角的剩光看到夙夜,就想要占有自己的小夜兒。
"去衣。"握緊手中一捆又一捆的新繩,他清楚如何的能把小夜調(diào)教得如同小獸一樣離不得自己。
只是那樣是真的好嗎,上次不知情時(shí)已打破了他,如今卻是明知是夙夜還狠心的迫他永遠(yuǎn)成為自己的。
欲望和理智中相搏,自是欲望更勝一籌。鳳陌璃很清楚如何的給予有限的空間,如同每一個(gè)選擇都只能是鳳陌璃一人。
昨夜還是勾魂的繩衣,如今鳳陌璃多看一眼也覺礙眼。
"去掉。"簡單的一句,夙夜赤裸的身子只剩那磨損的痕跡。
鳳陌璃皺眉,夙夜就自覺的運(yùn)力把表面的傷痕去掉,皮外傷在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鳳陌璃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小夜兒有如此的能力,但也不見得驚訝。畢竟夙夜是藥王高徒兒婿,想著又是氣上心頭,也分不清夙夜是怕自己還是真的對(duì)自己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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