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來......哥,我真的會死的,你放過我好不好......”
“那你怎么不說呢,說啊......會一輩子只愛哥哥一個人。”
張飛鵬提起重新變硬的肉棒,在已然紅腫的小穴上抹了抹,緩緩插入已經(jīng)完美適應(yīng)他形狀的濕熱地帶。
“我......我會一輩子只愛哥哥一個人。”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幾近微不可聞,似下一秒就將被風(fēng)吹散。
“還有呢?”
“還......有什么......咿......”
“還有只做哥哥一個人的雞巴套子呢?”
“你在說什么啊變態(tài)??!我......死也不會說的??!”
“那我就操到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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