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尚且不明顯,如今一字排開,不同刀種的差距明明白白展示在了腿上。作為打刀的鳴狐身高甩侄子們一條街,腿也長出一截,看著更有力,臀部明顯更為緊實,窄了三分,臀瓣外側隱隱有些凹陷的肌肉痕跡。脅差的身體較為青澀,臀稱不上圓,但足夠挺翹,鯰尾笑嘻嘻地用屁股頂了下自個兒兄弟,毫無防備的骨喰被撞得一歪,旁邊好幾個小短刀的臀都跟著一斜。銀發(fā)脅差站穩(wěn)了,騰出手揪住鯰尾腰間的軟肉,攥緊了擰。
“哎哎我錯了我錯了……”
骨喰小聲罵他:“胡鬧。”
小短刀的腿一眼看去幾乎沒有區(qū)別,善于夜戰(zhàn)的他們身段輕盈,臀瓣圓潤飽滿,帶著幾分稚氣,臀縫是一條肉粉色的線。
被看得久了,幾個害羞的短刀悄悄回過頭來,腿根并攏不安地縮。
的確是分外香艷的美色。
審神者大致掃了幾眼,捕捉到偷瞄的視線,小短刀們飛快地收回眼神,掩飾性地側過臀,假裝一直都很安分。
像一排賣乖的小奶貓。
輕輕拍一下,也細聲細氣地叫喚。
瑪爾走近他們,看起來最鎮(zhèn)定的鳴狐咽了口唾沫,耳根紅得像眼角的胭脂。被一巴掌拍在臀瓣上,一聲脆響,打刀少年低下頭小聲吸了口氣,渾身僵硬,手指不自覺蜷縮起來,在腿上抓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沒穿褲子,不自在地轉而去絞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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