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神者放開他的時候,鳴狐踉蹌一下,被瑪爾穩(wěn)穩(wěn)扶住,“去和一期坐會兒吧?!?br>
他的視線在后面一串短脅身上溜了一圈,氣定神閑:“很快就會結束了?!?br>
鯰尾呆毛都要炸了:“……很、很快——哎?”
鳴狐暈暈乎乎地坐到一期旁邊,然后他兩一起看著審神者鎮(zhèn)定自若地左右開弓,平日里一個鬧騰一個沉默的脅差兄弟堅持了不到半分鐘就開始嗯嗯啊啊地叫喚,你叫一句我哼一聲,堪稱此起彼伏。
“真奇怪,”鳴狐神情恍惚:“那種感覺……為什么……”
作為過來人的太刀拍了拍他的肩。
“征兆吧?!币黄谄届o地點評。
等兩把脅差也坐到他兩旁邊,短刀們躁動不安起來,又期待又緊張。
信濃尤其心機,趁著腿軟扒拉著審神者的手臂不放,趴在主人懷里一邊哼哼一邊叫大將,仗著身材嬌小整個刃都掛在瑪爾身上,踩不到地的腿懸空著晃來晃去。
后面的短刀紛紛有樣學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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