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平時的顧言,聽到這話肯定就發(fā)火了,但他現(xiàn)在有求于人,也只能姿態(tài)很低地回道:“二柱險些被弄死,我和小禹差點也出事兒,兄弟我這不也是心里憋了口氣嗎。不然能這么干嗎?”
林驍瞧了瞧顧言:“算了,你干都干了,現(xiàn)在說這個沒啥意思。說吧,你找我到底要干啥?”
顧言摸了摸腦袋:“槍是秦禹的兄弟開的,現(xiàn)在在車里。今天我還露面了,警署那邊鬧不好已經(jīng)把我家區(qū)里這邊的人盯上了,你看你能不能用……?”
“別扯淡,”林驍直接打斷著說道:“不可能。”
“算我求你了,行不行?”顧言抱拳說道。
“你不用搞這一套?!绷烛斣俅尉芙^:“想都甭想,我是絕對不會摻和這個事兒的?!?br>
“你聽我說完?!鳖櫻阅椭宰忧蟮溃骸叭绻嚦鍪聝毫?,人在路上被翻到,這個鍋肯定甩不到你身上?!?br>
“你放屁呢?用我家的車,鍋怎么可能甩不到我身上?你拿我當兩歲?!”林驍有些激動地質問道。
“你讓辦事兒的人來找我,如果出事兒,你讓他咬我行不行?”顧言臉色非常認真地說道。
“不行,這事兒我?guī)筒涣耍銈儛壅εε??!绷烛斣俅尉芙^,轉身就走。
顧言站在原地,望著林驍遠去,突然喊道:“哥們,你知道你跟孫成道干起來,為啥沒一個人幫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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