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是想幫老李爭這個首席議員的對吧?”吳迪問:“即使葉琳說了你處于絕對劣勢,你也沒想放棄?”
“是!”
秦禹自從進松江出道以來,行駛風格一直極為偏向進攻和擴張,從他搞藥廠,打裴德勇,打小三來看,他是絕對不甘于當個任人擺弄的角色,再到進南搞響兒,回松江就把韓家踢出局,都可以看出來,他走的每一步都是在對方還沒等動手的情況下,就先有動作了。
這次也一樣,秦禹心里非常清楚,韓家要是在松江起來了,那未來一定會報韓宇,韓桐,以及被退股的N箭之仇,那么與其等對方竄起來了,在想著對抗,那莫不如就先他媽動手。
“我知道你為啥不信任老李,你怕真把他扶上來了,他表面上跟咱穿一條褲子,但實際上卻是學院派的人?”秦禹問。
“對?!眳堑习櫭紤溃骸芭上颠@個東西,不僅僅是表面上站隊那么簡單。老李從最一開始就是學院的人,他在那里有圈子,有朋友,甚至有一定話語權,和各種復雜的桌下交易,這些東西會一直牽著他,而我們能給他啥歸屬感呢?”
秦禹沉默。
“你試著想一下,現在黨政的人要拉攏你,你有幾成可能會為他們服務呢?”吳迪引導著秦禹換位思考:“你所有的關系,圈子都在這邊……怎么會甘心去那邊當個邊緣人呢?”
“我懂你意思。”秦禹點頭。
“這就是我剛才為啥不在屋里表態(tài)的原因?!眳堑习櫭颊f道:“我是真怕老李上去了,卻跟咱們不是一個步點的,到那時候可就是真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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