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br>
“嘭!”翟文一拳打在安仔的腹部上,伸手抓著他的頭發(fā)說道:“吳天胤能在二龍崗站住腳,就是因為有你幫他。你說你調(diào)不動人?你是不是拿我當(dāng)傻子?!”
安仔被燒傷的腹部瞬間流血,他抬頭看著翟文吼道:“我確實是幫吳天胤在二龍崗站住了腳,但后面拉隊伍的事兒是他干的。而且他手里還有錢,以前跟我的兄弟,早都被他安排明白了?!?br>
“我去NM的,你們這幫泥腿子就是嘴硬,欠收拾!”翟文一嘴巴子抽在安仔的臉上,一字一頓地吼道:“我明告訴你,這事兒你答應(yīng)了,怎么都好說,你要不答應(yīng),一會吳天胤露面了,老子連你和他一塊斃了。我就不相信了,自治安保會這么多領(lǐng)頭的,我他媽還找不到幾個愿意進部隊的!”
“嘔!”
安仔本就是重傷在身,連續(xù)挨了兩下打之后,燒傷創(chuàng)面?zhèn)鱽砹藙×彝锤?,整個人靠在前面座椅上,疼得渾身痙攣。
“打電話!”翟文拿著手機吼道。
“我打你媽了個B!”安仔扯脖子吼道:“我說了,我調(diào)不動人。”
“還嘴硬是嗎?”翟文懶得廢話了,直接扭頭喊道:“來倆人,伺候伺候他?!?br>
話音落,車外的數(shù)名士兵,拽開車門就要沖上來。
“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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