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水澆完,吳文群直接被扔到了一間裝有空調的房間,身上的水沒擦干凈,空調冷風開到最大。他光著躺在冰涼地面上,被涼風吹的難受無比,身上很癢,可雙手被拷著,撓也撓不到。
這種精神折磨,讓吳文群的情緒正一點點地崩潰著。
主樓辦公室內。
米勒拿著電話,沖著十幾名主審官說道:“二十四小時,我希望看到完整的口供,證物,以及他們的發(fā)款方式和渠道?!?br>
旁邊,一名警署的隊長問道:“米勒局長,咱們的警力現在還算充沛,為什么不直接去天成公司抓人?”
“沒有他們直接煽動民眾的證據,我方毫無道理地抓人,一定會激起各方的連鎖反應。”米勒淡淡地說道:“學院在幫他,軍政也在觀望,天成集團在區(qū)外又有自己的勢力,秦禹本人也跟八區(qū),七區(qū)的不少高干子弟交往甚密,他沒那么好動的。這件事情的根源在于民眾,想要打掉天成,民眾的立場決定結局?!?br>
眾人聞言,緩緩點頭。
“先壓暴動,再找切實證據,地面上消停了,自然就能動天成了。”米勒緩緩起身說道:“奉北方面在和學院積極溝通,一旦其它兩市的動靜也沒了,就是秦禹死的時候?!?br>
“明白了。”助手點頭。
“尺度可以大一點,輪班審訊,盡快見效?!泵桌赵诰艆^(qū)已經生活了很多年了,中文早都6的一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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