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回自己的工位上,史月嬅沖著柳明明眨了眨眼,眼中滿是曖昧。
柳明明快要哭了,自己這交的都是什么狐朋狗友,她給人家總裁秘書睡了,她們非但不幫她想辦法,現(xiàn)在還看熱鬧。
“怎么樣?陳清河還不錯吧?當(dāng)初可是我看上的人,誒呀,說起來,還有點(diǎn)遺憾呢?!?br>
史月嬅一本正經(jīng)感慨,聽得云薇暖險些撲倒在地。
姐妹你快醒醒,陳清河又不是白馬會所的少爺,你這……太奔放了。
“所以說,明明,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看在咱們關(guān)系這么好的份上,陳清河,我就讓給你了,嗯,以后隨你把玩……”
把玩……把玩……
柳明明被史月嬅這驚世駭俗的話嚇得都忘記了自己要說什么。
此時此刻,若是陳清河聽到這番話,怕是要?dú)獾猛卵霭伞?br>
但不得不說,史月嬅這話說的還真他媽有道理!憑什么男人就可以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這種話呢?新時代新女性,婦女能頂半邊天,嗯,男女平等嘛,所以“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這話,也很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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