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說,你有事就說事唄,有問題就直接問唄,你浪費人家虞遠(yuǎn)征的酒做什么?幾十萬塊錢啊,你就裝了個醉?你這是裝了個寂寞!”
聽到這話,柳青梵“啊”了聲。
“可是月嬅說這酒不值錢啊,就和二鍋頭一個價格,我就……”
她就用這“二鍋頭”裝了個醉,結(jié)果誰知道,這竟踏馬的價值幾十萬!
“嗯,虞遠(yuǎn)征打電話找我,讓我賠錢,所以你覺得,你還能瞞得住我?柳青梵?唔,或者柳明明?你還不說實話?”
當(dāng)聽到陳清河叫出“柳明明”這個名字時,柳青梵忽然就頓住了。
她瞪大眼睛看著他,眼底漸漸涌上了水汽。
“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你早就知道我身份了對不對。”
她坐在床上,看著陳清河哽咽說道。
媳婦兒一哭,陳清河頓時就慌了。
“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卻看破不說破,讓我像傻子一樣每天裝來裝去,陳清河,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看我熱鬧的?!?br>
柳青梵邊哭邊譴責(zé)陳清河。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