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華疑惑不定,連忙問道:“什么事情?”
段仇世道:“洞玄子本來是我殺掉的,崆峒派的人卻把這筆帳算在你的三師父頭上?!泵先A的三師父丹丘生本是崆峒派的門下,洞玄子乃是他的師叔。
孟華說道:“三師父早已被崆峒派逐出門墻,不能算是崆峒派的弟子了。三師父每說起這件事情,就憤激得很,大口大口地喝酒。我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想來總是崆峒派那班臭道士的錯。那天也是那個老道士先要殺三師父的,刀劍無情,不是你死便是我亡,那有什么好”
段仇世嘆氣道:“華兒,你不知道的,武林的規(guī)矩很嚴,縱然已被逐出門墻,本門的尊長還是不能冒犯的。外人對不理會誰是誰非,總是說你的三師父以下犯上,殺了師叔。
“我本要挺身而出,去找崆峒派的掌門說明此事,你的三師父不許我這樣做。當年他何故被逐出門墻,他也似有難言之隱,不肯對我明言。他的傷又沒有大愈,我也只好留待他日再說了?!?br>
金碧漪忽道:“段老前輩不用擔心,將來讓我回去央求家父出來調(diào)解此事可好?”
這正是段仇世想要的事情,笑道:“有令尊出頭,那自是最好不過了。丹丘生雖說不愿宣揚他原來所屬的門戶之羞,但對令一尊我想他是不會隱瞞的。事情清楚之后,那就好辦了?!泵先A這才知道,三師父之所以不便公開露面,原來是為了這件事情。
段仇世道:“這兩年多來,崆峒派大舉出動,到<>處搜查你三師父的下落,他們卻沒想到,我們是躲在回疆?!?br>
金碧漪笑道:“你們別是盡顧說話,孟大哥幾天沒吃東西,也該進點稀飯了。今早我已準備好啦。”
段仇世笑道:“你瞧金姑娘對你多體貼,你不知道你已經(jīng)昏迷了七天七夜,每天她都準備你醒來要吃的東西的。對啦,我和張大哥也該去看一看你的爹爹。金姑娘,麻煩你服侍他吧?!碑斚卤闩c快活張走過鄰院,好讓這兩小口子有個機會細訴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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