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她產(chǎn)生了一種欺辱的欲望,要把她完全玩弄,然后在她放聲哭泣時,親吻她臉上粘粘糊糊的眼淚和發(fā)絲。她的臉會因為濕潤而有荔枝那樣的光澤,他得以握住她整個的柔軟。那是他一個人的寶寶。
這樣的想法讓他在感覺到滿足時又給他帶來了巨大的不堪感。
林棉感覺到他突然間放過了她,只是頭擱在她的肩窩處。
“你怎么了?”他明明已經(jīng)放過了她,還反過來問他怎么了。
林聿把被子掀開,側(cè)倒在另一邊,汗從鬢角流下,有種瀕臨垂死的感覺。
“你不舒服嗎?”
“沒事?!绷猪沧鹕恚拔胰ハ丛枇?。”
他們分睡在兩張床上。林棉背對著他,望著窗外的月亮,沒有入睡的樣子。
那種念頭,想想都很荒唐。過著這樣高壓的備賽生活,會讓自己在看不到的地方變樣。
林聿先開口:“林棉,我問你件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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