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鐘泓是個心理陰暗面積稍微大于常人的人,他特想看趙與歌吃癟。領(lǐng)導來的第二天就沖上去一頓挑釁,被輕飄飄地頂回來了,還在整個辦公室面前丟了面子。鐘泓氣瘋了,惡狠狠地啃了一大口趙主管為了“賠罪”單獨給他買的小蛋糕。
挑釁還是沒有停下,但是趙與歌段位比較高,鐘泓從來沒有成功過,反倒是被趙主管弄得丟了好幾回臉。雖然每次都會有好吃的做賠禮,事后趙與歌還會找機會在大家面前夸夸他,鐘泓還是不爽。偽君子罷了,鐘泓一邊蒸饅頭一邊憤憤地想:早晚讓你破防。
擠奶事件過后幾天,趙與歌沒再發(fā)現(xiàn)鐘泓在男更衣室吸奶,心中松了口氣。恰好這段時間換季,流感肆起,小朋友特別容易中招,休息的時候茶水間的帶娃同事都在說這件事。趙與歌上前來表示一下關(guān)心,聊了兩句,正好看見鐘泓,順嘴問了一句:“小鐘,你家小孩最近怎么樣?”
鐘泓回頭,五官凌厲的臉上露出偽裝不出的茫然:“啥小孩?”
趙與歌一愣,試探地問:“你……你家小孩?”
“領(lǐng)導,”鐘泓端起胳膊,語氣不善,“這話問得好沒水平啊,我可連對象都沒有。您平常逮誰跟誰嘮,婚戀情況怎么著也得摸清了吧?”
我靠,那奶是怎么來的。這是趙與歌第一反應。他第二個反應是,拽著鐘泓就走,沖考勤員遠遠喊了一聲病假。
被塞進車里去醫(yī)院的時候鐘泓掙扎著要逃跑,然而趙與歌像大力水手似的箍著他,一踩油門就上了路,鐘泓只好自暴自棄地抱臂坐在副駕駛,臉黑得鍋底一樣。
到醫(yī)院之后醫(yī)生檢查了一下,又抽了血化驗,最后得出結(jié)論非哺乳期出奶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激素需要調(diào)節(jié),開點兒藥回去吃,記錄一下月經(jīng)周期,每隔一月回來復診,哦對了,家屬記得多陪伴。
最后一句話說得曖昧,醫(yī)生沖趙與歌點點頭,鐘泓一雙上挑眼在兩人中間轉(zhuǎn)悠幾圈,越睜越大,急得趕緊澄清關(guān)系。倒是趙與歌,權(quán)當沒聽見,認認真真在手機備忘錄里記注意事項,仔細收好了處方,帶著鐘泓去藥房取藥。
下樓的時候趙與歌拉著鐘泓進了樓梯間,看左右無人,湊過來低聲問他這個月什么時候來的例假。鐘泓忍無可忍,一把扯著趙與歌的襯衫領(lǐng)子把他抵在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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