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冷落的豆豆兀自傷心了好一陣兒,直到出房間哲才想起還有個追著自己叫哥哥的便宜人類弟弟,既然是哥哥就要拿出哥哥的樣子,哲朝身后耷拉大腦袋的胖胖男生招了招手,豆豆開心地跑了過來。
哲抱住第四主人,嘴巴印上對方的嘴巴。
一吻畢,豆豆開心地沒邊了,只會咧著嘴巴無聲傻笑。
無論去哪里,無論什么時候出去,出門前都必須向第一主人匯報,哲來到第四層,敲響房門,門內(nèi)應(yīng)了聲沒鎖,哲推門進(jìn)去。
哲探了個腦袋進(jìn)去,“璆鏘,我們要出去玩,你去不去?”
桌前的人頭不抬,不答反問,“怎么不進(jìn)來?”
哲進(jìn)去了,乖乖巧巧地立在椅子前,看過劇本又看文件的修正感到疲憊,聽到門響猜到是誰,卻沒想到人只是在門口說一句,往常都是跑到他的懷里沖他撒嬌讓他一起去,修合上筆帽。
修是個很敏感的人,對面前的人更是十二分敏感,即使他不愿承認(rèn),可這是事實。
修沒有問今天為什么不進(jìn)來,為什么不坐他懷里沖他撒嬌,他抬起眼去看對方,很乖,眼中一如既往地一派天真,沒有淫邪,沒有狡詐,也沒有……滔天的憎恨。
修的胳膊向后,在觸碰到發(fā)圈的那一秒身體僵硬,什么時候他連這種小事都要動用催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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