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出來了,眾人提上褲子一個個打著哈欠離開了。
書生端著盆走過來,放下盆,帕子濕了水擦拭哲身上的污穢。
“不要擦了,直接,倒下去。”
書生明白哲的意思,但書生不愿照做,他執(zhí)意用小小的帕子一寸一寸擦在分不清本來顏色的肌膚,哲不再提要求,不是妥協(xié),是他沒力氣了。
擦過手背掌心,胳臂,胸膛后背,大腿小腿,書生轉(zhuǎn)而來到最上面,濕潤的帕子輕觸在臉頰,余光出現(xiàn)一雙鞋,書生轉(zhuǎn)著脖子仰起頭。
地上的哲被抱了起來,哲蘇醒,瞧見來人的相貌后哲的眼中重現(xiàn)光彩。
這么多天他無數(shù)次地解釋,無數(shù)次地痛哭哀求,但那人不是閉門不見就是眼睜睜看著他被其他男人上,任他嗓子哭啞,任他不人不鬼,那人卻始終冷漠無情。為什么會這樣,不該這樣的,不該的,盜匪頭子明明那么喜歡他。
“爺!灝爺!你來了,你來了!”眼睛流出淚水,無力的雙臂拼命去摟對方的脖頸,哲太激動了,這人是喜歡他的,心疼他的,他就知道,他就知道,“爺,哲沒有偷漢子,哲的心里只有爺,爺你要信哲?!?br>
哭了有一陣兒,哲突然感到奇怪,為什么那么久了還沒到房間,盜匪頭子的房間不就幾步路,哲轉(zhuǎn)著酸疼的脖子向后,卻發(fā)現(xiàn)哪里是回房,他們正前方十幾米遠(yuǎn)的地方是偌大的寨門。
胸口的衣服被死死攥住,懷里的人抖若篩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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