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匪頭子口渴去喝茶,癱在地上的哲用力縮緊屁眼,以減少尿液的流失,見怎么縮都始終有縫,哲爬著到幾步遠(yuǎn)的梳妝臺,拉開抽屜,熟練地拿出里面的小木盒,取出木盒里的玉做的大塞子塞進(jìn)屁股。
一杯茶喝完懷里窩了個人,“爺……賤婊子還想要?!闭茏诒I匪頭子腿上,兩臂環(huán)住盜匪頭子雄壯的腰,光溜溜的肥屁股有一下沒一下地蹭弄身下的胯,盜匪頭子任懷里的婊子哼唧,兀自喝茶,不怎么渴了就大掌撫在肥碩的大屁股逗弄。
給人逗到又是騷喘又是騷叫,盜匪頭子收回手,專心喝茶,一壺茶喝完,盜匪頭子抱起人上床。
“爺……爺~”叫了半天的爺人也不理他,哲翻身大著膽子趴在盜匪頭子身上,下體騷浪蹭胯,兩手去扯仍好好穿在身上的里衣。
“爺,再疼哲一回罷,你都,兩天沒來了?!?br>
盜匪頭子摸了摸他一金一銀養(yǎng)出來的肥屁股,手指頭順著股溝滑進(jìn)屁眼口,哲立馬騷叫著去捉對方的嘴親,誰知屁眼里的手指只是彈了彈玉塞就出來了,“放了去”“爺……”哲哀怨地叫。
“快去!”盜匪頭子在大肥屁股拍了一巴掌。
哲不情不愿地下了床,一步三回頭磨磨嘰嘰走到夜壺前,蹲下身子,屁眼對準(zhǔn)夜壺口,哲拔掉了屁眼里面的玉塞。
一連多日,盜匪頭子要么不來,要么來了弄他一回就睡,哲心疑對方是膩了他。為了自己的將來著想,哲不再苦苦等待,選擇主動出擊。
在盜匪頭子又一次沒來的這晚,哲出了房門,踱步到寨中最大的房前,卻是待了有一盞茶的功夫愣是沒聽到里面?zhèn)鱽戆朦c兒聲響,難道是睡了?
拉住個醉歪歪的盜匪打聽了一下,對方淫笑著給他指了一個房間,哲蹙眉,那不是二把手的住處嗎?這么晚了灝爺為什么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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