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愣愣地看著他,岳朦好像也意識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臉一下子就紅了,看著傻子,然后扭頭落荒而逃,他聽到傻子在后面噫噫啊啊地喊他,可是他沒有回頭,就這么逃了。
第二天的時候,岳朦又來了,就像他平時有什么事就偷看傻子一樣,一開始還是隔幾天才看,現(xiàn)在基本天天都要見到他才好,就算傻子每天什么也不干,無非就是為了生存那幾件事,但岳朦還是有一種執(zhí)念,一種需要時時刻刻知道他在做什么的執(zhí)念。
只是他沒有想到,傻子好像知道他會來,專門在等他似的,這讓岳朦很意外,同時心里又多了一些愉悅,看吧,這家伙也并不是多么蠢的,看到了岳朦,傻子開心地和他招手,好像他們兩個人已經(jīng)是很好的朋友了一樣,傻子開開心心來牽岳朦的手,不知道為什么,岳朦感覺自己肢體僵硬,只是任他擺弄的提線木偶。
岳朦呆呆地看著傻子的臉,不知道他在張嘴說什么,只是感覺他往自己手里塞了什么東西,這些他都不在乎,腦子里只想著好想親上去。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多像一個急色的餓漢,也不知道他就是已經(jīng)被傻子迷的神魂顛倒,只是想著這家伙真是可惡,為什么自己提不起神,也不知道他想表達什么,他什么也不在乎,只想要好好看看他。
傻子又在張嘴說著什么了,還是一樣的聽不懂,或者說,他還是聽不進去,岳朦皺著眉,內心又陷入了深深的糾結,最后他認為,如果沒有改變這一切,那以后肯定都會是這個樣子,這不行。
于是岳朦下定決心,突然抓住了傻子的手,在他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又墊腳把傻子拉下來,他看上了那飽滿厚實的唇瓣,直接親上去,傻子想要后退,岳朦不讓,揪住他的頭發(fā)讓他不能后退,因為痛的原因,傻子甚至張開了嘴巴,更加方便了岳朦,他舌頭長驅直入,與傻子的舌頭攪拌在一起。
不知道傻子早上吃了一點什么,有一股糕點的甜味,還有一股苦苦的草味,可能吃了什么野菜,他不討厭,或者說,比他想的更好。
岳朦本能想要追尋更多傻子的味道,無止境地索取,吮吸他的舌頭,催促他產(chǎn)生更多津液,傻子不知道怎么辦,又不會傷人,也不會拒絕,只能無助地反而抱住他,拍打他的背,舌根發(fā)酸也無濟于事,什么也無法得到的岳朦發(fā)了狠,甚至開始啃咬起來,軟軟的舌頭和富有彈性的嘴唇都很不錯,他恨不得放到嘴里嚼兩下,嚼出味道來才好。
岳朦瘋狂汲取傻子的味道,他們天旋地轉,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難得放開,傻子大口喘氣,臉憋得通紅,無助地吐著舌頭,上面細小的傷口暈出血跡,嘴唇也可憐地紅腫著,上面也有一道顯眼的傷口。
看著岳朦,傻子多少有些怕了他了,偏偏岳朦雙手還環(huán)著他的腰,讓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還沒休息一會兒,岳朦又拉下來傻子的頭繼續(xù)接吻,兩個人吻得纏綿,傻子抵抗不了,只得順從,共同沉溺于奇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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