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動(dòng)作停下了。
他緩緩抬眼,盯住了撒潑的少年,這一眼中的陰沉犀利將少年震懾在原地,瞬間不敢再動(dòng)。先生和學(xué)子,無論怎樣終究都會(huì)是貓和耗子的關(guān)系。
尤其是玉澤這種平日里溫和親人的先生,發(fā)作起來越是恐怖。一眼,花昀卿即使是在這種狀態(tài)下也立馬意識(shí)到,自己犯錯(cuò)了。
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之中,花昀卿身上又冒汗了,只不過這次是被嚇出來的,小穴因?yàn)楹ε戮o繃,反將肉棒絞得更厲害了。
“對,對不起......”
帶著低低的啜泣的道歉,聲音輕軟的不可思議。
玉澤的唇角又勾起來,泛起溫柔的笑,微微瞇起的狐貍眼里的晦暗和冷意卻刀鋒般鋒利,讓花昀卿毛骨悚然。
開口,帶著笑意的嗓音溫柔繾綣:“花昀卿。”
花昀卿寒毛直立,突然屁股上呼的挨了一巴掌,短暫的疼痛過去后麻麻的余韻還未褪去,又是不輕不重的一巴掌,扇在雪白的臀肉上。
“直呼師長名諱,”啪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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