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話語和冷眼像刀一樣鋒利,砍得蒙恬丟盔卸甲,只能埋起頭,撅起屁股,將自己的臉藏在目光所不能及之處。但很快,一條細長的狗雞巴便把他捅到痛呼。那條公狗用兩只前爪扒在蒙恬汗盈盈的腰窩上,下半身如同搗年糕一樣飛速抽插。這條常年禁欲的公狗此刻終于得以發(fā)泄,定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氣去搗爛蒙恬的小穴??蓱z他一條鐵骨錚錚的肌肉漢子,竟然被一條饑渴難耐的狗開了苞!狗屌沒有龜頭,更是能暢通無阻的干進蒙恬的二道門。身體被捅穿了的感覺讓蒙恬被干的幾乎喪失了思考,半是痛苦半是淫亂的表情在他的臉上糾結(jié)起來。隨著第一只狗的入擂,其余十幾條軍犬迅速撲了上來,幾十條狗腿將蒙恬的身體死死地壓在地面上,按著他的身體淋上騷臭異常的狗尿。濃黃的臭尿順著蒙恬的脊背流淌到他的脖領(lǐng),最后通過他深邃的鎖骨滴在地面上。其中一條兇悍的獵犬用狗屌撬開他的嘴巴,用最適合開鑿肉穴的狗屌貫穿了蒙恬的喉嚨,讓他連嗚咽都發(fā)不出來。缺氧讓蒙恬漲紅了脖子,一前一后被貫穿的痛楚漸漸被快感所混淆。這種野蠻且切法技巧的原始性愛正是最適合軍旅男兒的初夜方式。
“砰!砰!砰!”趙越看的不夠盡興,居然在一旁放起了火炮。天性怕響的狗群立馬四散開來。出來正在操干蒙恬的兩條公狗,卡在蒙恬身體內(nèi)的犬結(jié)限制了他們的行動。兩條軍犬像拔河一樣拉扯著蒙恬的兩處穴肉。蒙恬就這樣被拖著來回挪動,肛周的穴肉被狗屌帶到外翻,成為一個嬌妍的玫瑰肉逼。而他的嘴巴更是不好受,犬結(jié)幾乎堵死了他的氣管,在他細長的喉管里膨脹拉扯,讓蒙恬止不住的干嘔,脖子無助的痙攣起來。過了好久,火炮聲在停了下來。緩過神來的軍犬射出一道道濃稠腥臭的狗精,肆無忌憚的在蒙恬的肉壁里流淌,沖刷。當(dāng)狗屌離開他的身體時,屁穴噗的一聲擠出了好多公狗精液。他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氣,剛才的性交充滿了瘋狂的意味,讓這個缺乏性愛的軍人幾乎被干到神經(jīng)崩壞。在地上喃喃道:“我被兩條狗干了?兩條狗?”
留給他休息的時間不多,身下的軍犬們迅速調(diào)整身體,直奔他的雌狗肉逼而去。犬吠聲持續(xù)了很久,直到太陽落山犬群散去后,蒙恬的身體才從淫交的中心顯露了出來。這個威猛的男人此時失去了將軍的風(fēng)采,八塊飽滿的腹肌被狗精灌到失去輪廓,身下的處子肉逼紅腫變形,向地面流出源源不斷的流出腥黃的公狗精液。原本黝黑的健碩肌肉被狗毛和污垢所覆蓋,一張男子漢的臉更是噴滿了尿液與狗精。濃白與黝黑形成鮮明的對比,在蒙恬的身上顯得既淫蕩有悲哀。日薄西山后才有兩個士兵拖著他的身體,把他扔到了狗舍里去。士兵們甚至還好心的在他的狗盆里扔了兩個饅頭,不過其中一個士兵又惡趣味的用饅頭蘸了蘸蒙恬臉上的狗尿和精液,最后又在狗盆里撒來一泡黃尿后將饅頭扔了回去。半夜蒙恬醒來后時,饑餓促使他拖著疲憊的身體,用胸肉和陰部一點一點的向著狗盆的方向挪動,最后張口咬下那個羞辱意味十足的饅頭。喪失了所有尊嚴和意志的蒙恬只能茍延殘喘的活著,在敵人的施舍中熬過一天又一天。只有在欲海中沉淪的時候才能暫時忘卻一切的煩惱,成為一頭快樂的母狗。
第二天一早,趙越便拉著他脖子上的項圈,將他重新帶到了校場之內(nèi)。破天荒的允許他像人一樣站立起來。不過蒙恬身上干涸的狗精還是暴露了他騷賤的狗奴身份。
“蒙大將軍,今天不如做一下你的老本行,幫我的士兵操練一下吧!”
“我有什么資格反駁你?”蒙恬苦笑一聲,回答道。
“那就好好的干吧!今天就訓(xùn)練一下格斗!把我們蒙大將軍的格斗服給他拿上來!”不多時,一條純黑的連體衣便被士兵拿了過來。蒙恬借過衣服套在身上,當(dāng)他拉起褲腿準備把肩帶套上肩膀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摔跤服的臀部連著一根硅膠拉珠?!翱齑┥习桑q豫什么呢?”蒙恬無奈之下,只好拿著那根每顆珠子都有手腕粗的硅膠串珠塞進了菊穴中去。索性昨日被狗屌開墾過的“荒地”足夠有彈性,足以容納這個女人都收不來了的刑具。蒙恬穿好后串珠的剛好在摔跤服的尾部伸出一個黑色的橡膠狗尾,配上他黝黑的膚色倒是像極了一條黑犬。趙越抬起腳踹在了蒙恬的膝窩處,讓他跪倒在地,“別忘了你還是一條狗!趴著和我的士兵們訓(xùn)練。等會你不能用手腳去觸碰對手,想打敗對方就好好的運用你的騷屁股和騷奶子吧?!?br>
“是—,主人!”
“當(dāng)然,我也不勉強你,為了保持公平我的士兵只會用胯部推擠你。被打中狗尾既為輸,全體排成一列!挨個和我們的大將軍,噢不,應(yīng)該是大騷狗比賽。這要是輸了就負重跑到太陽落山!聽見了嗎?”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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