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一喬偏著頭,正好看到了,又見阮桉一直戴著口罩,便一把將口罩摘了。
男人俊朗的臉上,青紫掌印和掐痕令人觸目驚心。
“我操,你身上怎么回事?你是不是那種……叫什么來著……抖m?”
阮桉面無表情地把口罩戴了回去:“唐少爺,和您無關(guān),請不要多管閑事?!?br>
說罷不顧唐一喬的“喂,你什么態(tài)度,我讓你走了嗎”,徑直離開了房間。
“操……”唐一喬在床上滾了兩下,用被子將自己裹成一條蟲子,閉眼思索起來。
他雖然任性,腦袋瓜卻很靈光,聯(lián)系到斯洛發(fā)在網(wǎng)上的視頻以及和秦敞的親密,越想越覺得不對。
貼身助理身上帶著那么明顯的痕跡,秦敞怎么可能沒有發(fā)現(xiàn)?“合作伙伴”在社交平臺發(fā)色情視頻,他也完全沒有看到嗎?
‘姐夫在國內(nèi)潔身自好,對貼上來的人都會主動避嫌,怎么一出國身邊就全是不三不四的人……’唐一喬狠狠捶床,憤憤不平,‘如果他真的出軌了,因因哥哥可怎么辦?肚子里的寶寶又怎么辦?’
他反復(fù)問自己后兩個問題,與其說是想辦法,不如說是在提醒自己——柳無因是他的表哥,向來疼他,無論從血緣角度還是道德角度來說,他都該站在柳無因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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