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寄癱在床上,一側(cè)的臉已經(jīng)脹紅。他呆呆地看著秦敞,委屈地呢喃“敞哥哥”。
秦敞下體壓著他的騷逼,單手撐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用另一只手反復(fù)扇打那一側(cè)的臉頰。
他手勁大,有時毫不留情,有時只是輕拍,下體同步地用力抽插或淺入淺出。
“賤人,跟我老婆道歉?!彼f。
姚寄被打的時候并不抗拒,聞言卻搖了搖頭,咬著唇睜大了眼,大顆眼淚滾落至枕頭上。
“我不要……憑什么……他才是賤人……是他先搶走了你……嗚……不是我搶他的雞巴……”
柳無因嘴角流涎,畫面里的男人時而俯沖時而撐起身扇人,他看得入迷,覺得臉側(cè)的熱燙傳到了四肢百骸。
“老公……呼……另一邊也要……想舔老公的手……嗚……想變成充氣娃娃……”
秦敞最后拍了拍姚寄的臉:“就憑柳無因是最乖最賤的那個,我就娶他,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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