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夾著寧知摧的舌頭塞回嘴里，妥善地放在足夠安全的地方，才合上寧知摧的下巴，揮手扇了兩個清脆的耳光。

        “如果喻幻只對我發(fā)情，又乖又耐操，既喜歡被親又喜歡被我揍，有錢還都愿意給我，眼睛永遠只看向我……”時靖說了一連串很長很長的假如，看著從聽到喻幻的名字起就眼神幽暗的小狗，繼續(xù)道，“那他是不是還得改個名，叫寧知摧？”

        寧知摧唔了一聲，是不自覺從喉間發(fā)出的，類似慨嘆也類似呻吟的一聲。他放緩呼吸，將火辣辣的半張臉貼在時靖手心。

        “一切假設(shè)都沒有意義，但我本來也不在乎意義。”時靖收攏掌心，“假如當(dāng)初和我在一起的，是這樣一個人，那么再多方案都沒有用的，小狗，我的選擇從來也只有一個，不會有其他人了。”

        不是撿漏，小狗是全部的假設(shè)，也是全部的選擇。

        ＊＊＊＊＊

        “喻幻，我沒有看不起你，我只是只看得見時靖?！?br>
        兩人算得上是不歡而散——喻幻單方面不歡，他埋頭走得急，險些又和人撞上。

        差點被撞到的服務(wù)員雖然止住了腳步，卻沒法止住托盤上的咖啡往外潑。

        深褐色的液體被一只白皙骨感的手擋住了，喻幻怔住，是寧知摧從他身后幫他擋了咖啡。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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