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垂著一條蓬松的尾巴。
尾巴也基本是黑色的,只在尾巴尖漸變成白色,有些水墨畫的韻味,還挺漂亮。
時靖暫且當是自己在做夢,擼了一把寧知摧的尾巴根部,問:“你這是什么品種?黑白的,不會是二哈吧?”
寧知摧被擼得瞇了眼,喉間咕嚕咕嚕的,埋在時靖胸肌上舔,聞言尾巴一甩,用力咬了時靖一口。
“操,那么兇,慣得你!”時靖往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沒收力,指尖直接陷進臀縫里,摸到一汪水。
寧知摧又軟了,哼哼著舔自己剛咬出的牙印,吮出一個深紅的吻痕,而后塌著腰往下退,舌頭也跟著下滑,舌尖從胸肌舔到小腹,留下一路晶瑩的水痕。
他埋在時靖的恥毛里貪婪地嗅聞,時不時用舌尖在囊袋上點一點、戳一戳,被里頭鼓脹的觸感吸引,流著口水嗅得更起勁了。
溫熱的狗耳朵在時靖小腹上蹭來蹭去,蹭得他又癢又上火,大掌掰開寧知摧的臀瓣,而后收攏手心,用力捏揉白軟的兩團臀肉。
寧知摧的后穴暴露在空氣中,昨晚剛挨過操,穴口還有些紅腫的嘟著,騷紅的顏色透露著這是一口已經被肏熟了的淫穴。
騷穴吃不到東西,饑渴地抽動,淫水流得比口水還多,尾巴根的毛都被打濕成一捋一捋的。
時靖卻依然蠻狠地掰著他的臀肉,一邊掰一邊揉,讓寧知摧的臀縫都幾乎要被展平了,濕漉漉亮晶晶的白肉中間張著濕紅的小嘴,空氣吹過都是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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