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燁最近總是會夢見在西港看見的那雙如鷹般的眼睛,那個剛生下來就被槍殺的嬰兒,還帶著羊水,連著父體里的臍帶。
他從噩夢中驚醒,懷里的人睡得安穩(wěn),灰麻質(zhì)地的床單蓋在棕色的皮膚上,脊背布滿斑駁的青紅色。
他八成是帶點不純的非洲人血統(tǒng),典型的東南亞人種的瞳色和皮相,偏偏眉目深邃,手長腿長,像是T臺模特一樣的比例,和美術(shù)教室里赤裸著的雕像一樣,頭發(fā)自然的黝黑卷曲,又帶著光澤,剪在耳廓上方。
他把人抱緊了一點,這個人已經(jīng)離開西港十年了,他和摩釋沒一點關(guān)系。
戴春踢了他一腳,在東城生活多年,似乎是剛醒,還帶著鼻音,他已經(jīng)能不帶口音說話了,“你想做?”
他的手已經(jīng)向下摸到白燁小腹了,被人反客為主壓在身下,手腕被交疊鉗制在頭頂,身上的人低頭和他接吻,牙齒磕到一起,他才看清那張白皙俊秀的臉蛋被碎發(fā)遮住眉毛,瞳孔里充滿逼迫。
他把人往外推了推,“你怎么回事?”
白燁不回答他,又把頭湊下去一改往常定時定點上班的習(xí)慣,縮在被窩里和他接吻。
他在事情還沒發(fā)生之前就把十四歲的戴春從西港帶回來,一切都還沒發(fā)生,他們會擁有安穩(wěn)的余生。
掌下胸上的乳頭變得像小石子一樣硬,挺拔起來,他用掌根按了按,來回撥弄,戴春弓著腰罵了一句,又把胸往他手上送。
“操…你咬一下…”
牙齒磨著殷紅的乳珠,他快慰似的嘆了口氣,手機提示音刺耳的打破曖昧的氛圍,白燁剛抬起頭去拿,他率先一步搶了扔出去,砸在墻壁上,屏幕碎成蛛網(wǎng)狀。
他翻身就把人壓在床上,扯下睡褲坐了下去,契合完美,他雙手撐在白燁肩膀上,胸肌被擠在一起,被子從肩膀滑到臀部,露出圓潤的腹部,仰著脖子輕輕晃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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