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陳凡回到家,往常的時候,云漓總會第一時間過來接住他遞過來的公文包和脫下來的衣服外套,忙前忙后幫他安排好一切。
還有一桌熱得恰到好處的美味晚餐,而如今,本就狹窄的老破出租屋里,桌上只擺著一張白色的信件。
神龕里供奉著的玉石像早就不翼而飛,陳凡有點恍惚,石像不在,就意味著云漓走了。
留下一片寂靜,可他眼里的云漓,神力低微,沒技術沒學歷,也跟不上現代社會的節(jié)奏,完全就沒有在這個偌大的江城生存下去的能力。
他覺得云漓除了打道回府,回鄉(xiāng)下老家的山神廟待著別無他法。
或許是云漓想通過離家出走的辦法讓他著急,如果他真著急了,那他就中計了。
他才不會因為云漓鬧的小脾氣感到愧疚呢,反正兩人可是簽了契約,等云漓身上錢或者法力消耗光了,還不是要跟條狗一樣夾著尾巴飛回來找他,祈求自己分一點人氣給他。
所以云漓的離開,并沒有引起陳凡的太多關注。
反而是家里少了一個云漓后,他也能順心些,起碼不用老是聽云漓還有他父母對他的嘮叨。
難得的清凈,讓他神清氣爽到了第二日上午。
美滋滋的應下富家千金的邀約,哼著小曲兒去公司樓下給千金跑腿買咖啡。
沒人管制了以后,別提多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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