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月臺旁的椅子上,思考著前輩們所說的話,又擅自將它們安插到黑尾鐵朗身上。
黑尾鐵朗會像前輩們那樣流淚嗎,在畢業(yè)后會放棄排球嗎。
“不繼續(xù)打排球的話,排球部存在的痕跡,只是簡歷上那句輕飄飄的,曾努力參加過社團活動?!?br>
“沒有排球的話,應(yīng)該也不會再見面了吧。”
明明是之前求之不得的事,現(xiàn)在怎么變得有些舍不得了呢。
人果然是會變的,面對這不自覺的改變,月島螢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該笑還是生氣。
東京實在是太大,從車站出來后,月島螢已經(jīng)數(shù)不清自己走錯了幾次路,勉強靠著指引行人的交警,找到了標識著祭典方向的臨時引路牌。但人流如織的道路,結(jié)伴成行的情侶、友人,全都攔在月島螢的面前,讓他幾乎寸步難行。
黑尾鐵朗在半小時前發(fā)來了郵件,說自己在祭典附近的公園山上,等月島螢來看煙火。雖然月島螢借著身高優(yōu)勢提前找到了通往公園的方向,但眼下也只能順著人群,一點一點向前移動,一直走到下一個分岔路口,位于山腳下的廟會這才分散了一部分人群,月島螢抓著空隙擠上臺階,準備向上跑的同時,頭頂突然亮了起來。
煙火升起來了。
黑尾鐵朗發(fā)來的宣傳單上并沒有說煙火大會將持續(xù)多長時間,月島螢只能拼命向臺階上奔去,每當他跨越幾個臺階,頭頂?shù)臒熁ū銜W爍一次,伴著周圍的驚呼與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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