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他是聽到金家和小魚兒就來氣,可他們那些人卻偏偏跟陰魂一樣,總在他身邊不散。
“我只是覺得她扶著一個女孩子,也挺不容易‘容怡’的嘛。”
“什么?容怡?”易年扭曲了助理的話,卻忍不住扭頭望向車窗外,可是此時車子已經(jīng)離小魚兒他們有一段距離?!巴\嚒!彼吹搅诵◆~兒攙扶的女人正是容怡?!澳阒朗侨葩€不停下來,長本事了是吧?敢戲弄你主子了?”
“是不容易啊?!敝砗鸵啄甏藭r壓根兒就不在一個頻道上,只因前段時間他去出頭了,易年和容怡的交際他不知道,也就壓根兒就不認識容怡。
助理把車子停在前面的路口,易年打開車門便朝著小魚兒他們的方向奔跑過去。
“喂,老大……不是說不送她的嘛?!敝韽能嚧吧斐瞿X袋來大聲的詢問一句。見易年那么著急,搖了搖頭吐槽一句?!安皇且准疑倌棠?,你著什么急呢?”
“怎么回事?她怎么了?”易年幫著小魚兒攙扶著喝醉的容怡。
“……”小魚兒盯著對面的易年,幾個小時前他還對著她大吼大叫,跟個殺父仇人似的,這才多大會兒,他卻主動來這里跟她講話,這不是現(xiàn)實版的打臉么?
“問你話呢?你們倆喝酒了?”易年本就是一個吊兒郎當(dāng)之人,也只有金寒晨的事,才會讓他大發(fā)雷霆之怒。有時候說出去的話,當(dāng)時聽起來特別狠,可沒過多久氣消了就好了。不過這也是需要看人的。
“她買的,我不知道她不會喝酒,幾口下去就成這樣了?!?br>
“這里打不到車的,坐我的車吧。把她交給我。”易年說話間,從小魚兒的手中把容怡接過來,紳士的將她整個人都橫抱起來,大步朝著前面自己的車子走去。
“金二少奶奶上車吧。”助理在等易年和容怡都上車后,見小魚兒還愣站在路上,趕緊提醒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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