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晨早上不是說想要回房間睡覺的嘛,要不這樣吧,你在那張床上去睡一覺,等我看完醫(yī)生就來找你好不好?”小魚兒聽了金維嘉的話,對金寒晨溫柔的說道。
“我不困?!苯鸷恐缓喍痰幕貜?fù)了三個字。
小魚兒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可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里,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啊。
金寒晨在內(nèi)心鄙視這個小女人,到底誰才是她的老公,她怎么就那么相信金維嘉的話,就因為金維嘉和她是網(wǎng)友,他們倆一早就認(rèn)識,她就對他如此信任嗎?
他們倆好歹也是夫妻,即使只是名義上的夫妻,他也是她的老公嘛,他可從來都沒有害過她,這女人的胳膊肘不能老是往外面拐啊。
她現(xiàn)在所做的事,實在是讓他心寒,就算他是真的在裝傻,那又妨礙不了她的呀。不管他做什么都是為她著想的。這女人的心怎么就是不開竅呢?他在外面應(yīng)付了別人,在家里還得對付她。
“這樣好不好,你在那里去躺著,我在一邊陪著你,等你睡著了,我再去看醫(yī)院好嗎?”
小魚兒一直在勸說他,他若不同意,她肯定沒完沒了了。
“好吧?!狈凑呀?jīng)做好了萬全的準(zhǔn)備,目的也是得躺在那張床上去給人‘開膛破肚’的做一番檢查的。
金維嘉示意那個醫(yī)生,現(xiàn)在可以開始了。
雖然易年給了他那個藥,可金寒晨在躺在那張床上的時候,心里沒有一點擔(dān)憂是不可能的。易年平時看起來吊兒郎當(dāng)不靠譜,可真的辦起事來,從來都沒有讓他失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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