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希望房間里還跟他進來之前一樣,安安靜靜。
金父搓了搓手。這是事情有些脫離他掌控時他習慣性的動作,如果他現(xiàn)在還在辦公室,一定會坐在辦公桌后面,端端正正將胳膊擺在桌子上,兩手張開,十分交叉。
他有些焦躁,還有些無力感在上涌。
這感覺在那天金寒晨離開后演變的越來越激烈。
因此他主動來到病房,來先一步低頭,希望金寒晨能坦誠的、如實的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他。
“你那天突然出現(xiàn)在公司,還私自在保安的臉上涂了字跡。那個痕跡很難消除,你知道嗎,直到現(xiàn)在他臉上還有,而且所有人都試了自己的辦法,無能為力?!?br>
聽他說起這些,金寒晨這才慢慢把視線放在老頭身上。
皺了下眉,他拿不準自己該不該表現(xiàn)得內疚點:“我給他留下痕跡是為了懲罰他,否則他不會意識到有錯。作為保安,他必須時刻警醒!而不是我隨時可以切斷他的喉嚨時,他還在呼呼大睡。”
“這正是我要說的點!”
看他愿意交流,金父突然激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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