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從浴室里,端出一盆熱水,擰著里面的毛巾,為墨俊樂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
剛剛醫(yī)生為他扎針,小家伙痛苦了那么久,全身都是冷汗。臉上還殘留著淚痕。只有為他擦清干凈,他才會感到舒服一點。
“阿宸,謝謝你,不過這里不需要你了,你回去吧?!鼻赜牦阋娔卞氛疹櫰鹚膬鹤樱恳粋€舉動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又貼心,活脫脫一個資格的男傭。
不管是在山上,還是回到醫(yī)院后,她都應該感激一下他。
她見他不說話,她又接著說:“我在山上答應過你的事,一定會做到的。一會兒我給我哥哥打電話,讓他給你一些酬……”勞。
“啪”的一聲,墨北宸聽著秦雨筱的話,氣得將手中的毛巾,直接扔在了盆子里。
他的舉動硬是把她口中,那未說完的話給打斷。
墨北宸端起凳子上的盆子,冷瞪了秦雨筱一眼,然后返回到浴室,在把水處理掉后,他沒有停留,負氣的走出病房。
當然他不是真的走了,而是去找剛剛為墨俊樂扎針的醫(yī)生。親自再問一下,以后小家伙需要注意那些。
“沒有教養(yǎng)的人,真是可怕。”秦雨筱望著病房那道門,在口中喃喃著。
“媽咪,你應該對爹地好一點。爹地照顧樂兒是應該的,他又怎么會要什么酬勞呢?再說了爹地他又不缺錢。”墨俊雷奶聲奶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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