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成這樣?!彼锨耙徊?,伸手為秦雨筱把臉上的淚水抹掉。
不過,她只讓他輕撫了一下她的臉,便自己三五幾下,擦拭得干干凈凈。
“你也不去看看你兄弟,都快被我打死了。”她淡漠的說著。
“打死就算了,誰讓他朝三暮四,那么不讓人安生呢?”他一臉不在乎的說著。
“他可能也是跟你學(xué)的吧?!彼杏X這里有點(diǎn)壓抑,想要找個地方透透氣。
“怎么能這么講呢?不要把我想像成那種人好嗎?我的心這一生,只為一個人而動。”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彼m然沒有講得太明,但墨北宸那么聰明,他又怎么會不明白她的意思呢。
“我一向都是不太合群的,唯獨(dú)只跟你?!彼恢倍紲厝岬膶λf道。
秦雨筱走到走廊的對面,那里有一處陽臺,通風(fēng)很好。站在陽臺上,醫(yī)院里那股濃烈的消毒味道,幾乎全部都淡化了。
她學(xué)醫(yī)那么久,雖然習(xí)慣了那種味道,可是聞久了,還是非常壓抑,心里也堵得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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