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去醫(yī)院上班吧,帶著兒子們一起去,不要穿那條裙子,真的特別難看。”他用手掌溫柔的輕撫著她的臉蛋?!澳惆炎约捍虬绲媚敲雌?,要是突然被人拐走了,我要怎么辦?
你是我的女人,已經(jīng)屬于我了。不管是你的心,還是你的人,我墨北宸都要。我們倆現(xiàn)在除了一紙婚書,跟一場婚宴之外,與真正的夫妻沒有兩樣。所以我有權(quán)力吃醋。
我會特別特別生氣,你跟別的男人親密。
當(dāng)然,我也知道,你肯定也不希望我與其他的女人,有過多的接觸。但是我只想告訴你,今天我去見甄家父女,沒有別的意思。只因甄家和墨家是世家,我想親手把我們倆的喜帖,交遞到他們的手中。至于他們要不要來參加我們倆的婚禮,全部都無所謂?!?br>
他連解釋都是那么的霸道,狂妄得讓對面的小女人,感覺好像是她太小心眼兒了,人家只是去送個喜帖,又不是為別的,她卻在這里跟他鬧,太沒有素質(zhì)了吧。
“這……這裙子是韓友莉那丫頭的,不是我的?!彼蛩疽馐种心菞l比較性感,又露點有點多的裙子。
上次韓友莉跟鄭衡生氣,就故意去外面買了這么一條性感的裙子,說是要帶她一起去酒吧‘鬼混’一晚。可那也僅僅只是說說而已,在她的勸說下,最后韓友莉還是放棄了。
“她怎么總是教我們家雨筱教壞?”他吐出一口濁氣,抓起小女人手中的裙子,直接仍旁邊的垃圾桶中。“她的東西也總愛放在你這里,什么成人書,衣服之類的。她自己沒家嗎?鄭衡那家伙是怎么管她老婆的呢?”
剛剛還不可一世,跟個冷面魔王的墨北宸,這會兒突然秒變成負氣的孩子,仿佛韓友莉與他爭奪了,跟前小女人的愛似的。
“好了,收拾一下趕緊走吧,孩子們都在樓下等我們了,再不下去他們亂跑怎么辦?!彼浦暗哪卞罚x開他的包圍范圍。
“不許再涂口紅?!彼娝弥诩t,霸道的大聲說。“你只能夠涂了口紅,給我一個人看。不然的話,你涂一次,我吻一次。吻得干干凈凈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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