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人,他當(dāng)然會心疼。
徐管也不跟他吵,仍然是這種淡淡的聲音,道:“行,那少爺,您要是現(xiàn)在上去解釋了,先不說前功盡棄。您又要開始每天晚上像是怨夫一樣等著她回來?!?br>
“還不能發(fā)脾氣,不能指責(zé)她,只能憋在心里。”
以上,正是金寒晨幾天前的寫照。
知道小魚兒去酒吧去錢行,他真是又氣悶又沒辦法,按著她的性格,他大概能猜到她去這種地方當(dāng)然不是干壞事,可也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他等啊等,等啊等,每天都像是望妻石一樣杵在門口,希望小魚兒能突然開竅,知道他的一片苦心,主動跟他講自己這么做的動機。
奈何,沒等到。
金寒晨自己回想起那幾天的心里路程,只覺得徐管這句“怨夫”真是形容的十分到位,無比形象。
效果是立桿顯影的,他馬上就不再心疼樓上那個無情的女人了!
“要不要再去添一把火?”他開始摩拳擦掌,滿肚子壞水又有往外冒的趨勢。
徐管攔住他:“這就不對了,不能解釋,但是也不能逼得太緊。凡事都是有個度的,少爺,這樣白小姐以后還會原諒你,要是把事做絕了,讓白小姐真的心灰意冷,很可能就暖不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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