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父白母卻不見蹤影。
金寒晨就納悶了。
他沒察覺,在問出這個問題的同時,小魚兒就逃避似的死死低下頭,不看他,卻裝作沒聽見的樣子,大口大口往嘴巴里塞飯。塞得頻率都比平時要快得多。
也不管自己吃不吃的下,嘴巴被塞得滿滿的,似乎這樣就能掩耳盜鈴似的不回答問題。
但該來的還是會來。
塞得太多,她終于被嗆著了,頓時,安靜的病房里充斥著她痛苦的咳嗽聲,像是要把心臟都咳出來的費力感。
“你沒事吧?”金寒晨也被她嚇住了,趕快用手在她背上撫了兩下,然后道:“為什么反應(yīng)這么激烈?你明明吃飯時挺秀氣,怎么還會被嗆著?”
“咳咳咳,咳咳咳!”小魚兒聽見了也裝沒聽見。
金寒晨摸不著頭腦,只能任勞任怨的用手拍著她的后背,她咳了多久就拍了多久。
等到她平穩(wěn)了呼吸,金寒晨的手機響了。
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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