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友莉望了一眼病房門,拉著秦雨筱到旁邊去說話。
“出于女人的第六感,你和墨北宸突然從民政局趕到醫(yī)院,連辦理結(jié)婚手續(xù)的心情都沒有。
整個墨家的人都沒有打電話,唯獨那個姓甄的給你們打去,這不是太多管閑事了?
那個姓甄的,你熟悉嗎?”
韓友莉是第一次見甄素淺,可她對墨家人,之前在病房里的話,似乎有意無意的說著秦雨筱的不是。這讓她很反感。
她一個外人,憑什么議論人家的家事,更何況,議論的還是馬上,就要成為墨家兒媳婦的女人。她那不是嫉妒是什么?
“……”秦雨筱沒有說話,腦袋剎那間,像是被轟炸機(jī)轟過的一樣,嗡嗡直響。
難道是甄素淺害了奶奶嗎?她的目的是什么?阻止她和墨北宸辦理結(jié)婚手續(xù)?因為知道墨北宸,最在乎的人是奶奶,也只有奶奶的身體,才能夠牽制得住他,所以才會出此下策?
不,在沒有證據(jù)之前,絕對不能妄下定論。畢竟,這一切都僅僅只是友莉的猜測。
“雨筱,你怎么了?你說話呀?!表n友莉見她在發(fā)呆,推了推她的身體。
“我……我沒事。友莉這件事,你還跟誰說起了?”她回過神來,急切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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