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寒晨突然就不明白了,這個女人剛剛不是說在醫(yī)院呆著的,怎么轉(zhuǎn)臉就變成他呆醫(yī)院了?
“那我去看看如蘭?”金寒晨試探。
小魚兒瞥了他一眼,“你就這么空手來?難道看病人不要買東西的?”
金寒晨吃癟,來醫(yī)院的路上,只顧著關(guān)心小魚兒,她在電話里哭的金寒晨一顆心都要碎了,哪里還記得買東西過來。
一個電話打給Elle,叫她訂最大的果籃,然后看著小魚兒,“滿意?”
小魚兒更不滿意了,“這么敷衍,你還好意思問我滿不滿意?你當我朋友是擺設(shè)???你來的路上難道不應(yīng)該選好了?”
金寒晨點頭應(yīng),跟老婆講道理,那簡直是愚蠢到家的事,“是我疏忽!”
“知道你會疏忽,你還說如蘭沖動李巷猶豫不決?你呢?你現(xiàn)在干什么?”
金寒晨這才明白,小魚兒是為了剛剛說李巷和如蘭的那句話跟他生氣。
“我說話太直接,不夠含蓄迂回,遷怒了我的老婆?!苯鸷繜o奈聳肩。平時都是直接下結(jié)論出結(jié)果,評論任何事情任何人,直接說,還真沒有學過迂回。
偏偏,趕上這個時候小魚兒心情很糟,他還撞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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