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齡頓時如遭雷擊,垂下腦袋,緊緊攥著風(fēng)衣衣角,好似這樣就能找回破碎的自尊跟安全感。
黎業(yè)在心里翻了個白眼,他這傻逼老板就是典型的死也要拖別人下水,自己不好過也見不得別人好,但他也懶得跟陳齡解釋是他這傻逼老板私下找徵信社調(diào)查的他,若不是他那天剛好撞見,估計這件事以後會變成秦漪拿來威脅,或是跟他做交易的籌碼。
“唉呀,看來是我說錯話了,希望這沒影響到你們夫妻的感情?!?br>
黎業(yè)微笑道:“小事,比不上您被戴十年綠帽的痛苦?!?br>
“......”秦漪罕見地被噎了下,有時候他真的很想撕了黎業(yè)這張嘴。
“算了,說回正題,我很傷心?!?br>
“說真的,我不是很在乎。”
“不,你必須在乎?!鼻劁魞?yōu)哉游哉地說,“我傷心到?jīng)]辦法上班,所以在我回公司之前,公司要交給你全權(quán)打理。”
黎業(yè)在心里問候了一遍秦漪的戶口本,笑容依舊:“那請問您何時復(fù)職呢?”
“等我處理完那個小白眼狼,我自然就會回公司?!鼻劁粽f,“至於我住院的消息別傳出去,要是看到股價下跌我會更傷心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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