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似乎是有些誤會,我不是假冒的,我此番過來,就是來接凌空空去公司簽約的。”
江琦慢慢地站起身,笑得一絲煙火氣息都沒有,他的樣子很是謙虛,甚至說得上是恭敬,但是絲毫不見妥協(xié),更不是忍讓。
這一瞬間,凌空空突然明白,原來江琦這個老板當(dāng)了這么多年,是有道理的。
以退為進(jìn),給足了雙方臺階,至于這臺階對方走不走,就看對方到底有沒有遠(yuǎn)見了。
那個女記者先是一愣,然后噗嗤一聲笑了,大搖大擺地將跟著自己的攝像機(jī)推了過來,再慢吞吞地掏出麥克湊到江琦面前,依舊嘲諷道:“那好啊,那就請大老板跟我們說兩句,你這個八竿子打不著關(guān)系的人,怎么會突然簽約這個賣身流川家的侍妾呢?”
江琦不慍不火,聽到“侍妾”二字,面上微笑依舊,但目光已經(jīng)漸漸寒冷,“這位記者,請你說話放尊重一些。雖然你們是娛樂八卦記者,但不意味著你們可以口出狂言傷害我的藝人?!?br>
也是在這一剎那,凌空空看了看自己受傷的手臂,由于剛才的推搡,包扎好的傷口又裂開了,紗布上滲著點點的血跡。
流川颯為她包扎的那一幕,不知怎的就出現(xiàn)在了眼前。
他低眉斂目,專注認(rèn)真,雖然表面很是高傲,但還是收留了她和弟弟,甚至言語間還有收留凌玫瑰的意味。
他待她如此,她無以為報。
唇角淡淡勾起,凌空空扶著地面緩緩站起,對著眾人淡定地宣布:
“這位的確是江琦先生,我本來還要再猶豫幾天,到底要不要簽約蘭渝公司,但事到如今,事情鬧得這個地步,我只能做下這個決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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