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空頹廢地滑坐在了地上,脖子上隱隱有著掐痕,她淚汪汪地盯著自己的手,目光沒有任何焦距。
“我真的不知道我的生母,我二十多年沒有見過她,我也不知道我有弟弟,在唐家的這么多年,我從來沒有得到過任何大小姐的待遇,我又怎么能夠有著那么廣闊的人脈,處心積慮地害人呢……”
流川檁眉頭微皺,想要上前拉起她,手卻僵硬得無法動彈。
多年前,當這個圈子里的人將智媛當成他的出軌對象時,智媛也是淚汪汪地跪在他的病房門口,求著能在離開前見他最后一面。
當年的一幕幕如同白駒過隙一般穿梭在記憶之中,如同尖刀插在心臟上,流川檁閉上了眼睛,嘴唇微微顫抖,“這件事情我會徹查,但是我弟弟……我弟弟他真的是反應過激了,請你見諒?!?br>
反應過激?為什么?
凌空空抬起濕潤的眼眸,剛想說什么,樓下就傳來了很吵的敲門聲。
流川颯本來就在氣頭上,一聽到這敲門聲更是怒火直沖,他轉(zhuǎn)頭掐滅了剛剛點燃的煙,大聲道:“阿南哥!”
阿南深深地嘆了口氣,他最清楚這流川二少的脾氣,于是也等不及管家去開門,自己大步流星地朝門口跑去,一把拉開了門閘。
“我家空空呢?讓她出來!哪有丟下自己親媽就跟一個毛頭小子跑了的道理!”
一個尖利的女聲劃破了空氣,更是好死不死地鉆進了流川颯的耳朵,他嗖地一下站了起來,冷笑著朝門口走去,陰冷地問道:“你到底是她的親媽還是唐家的走狗啊?居然有臉跟到了流川家的大門?”
樓上的凌空空聽到了爭執(zhí)聲,飛快地跑下了樓,一見是凌玫瑰,內(nèi)心五味雜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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