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是流川家的兩兄弟,權家的人都面面相覷,最終將目光都聚集在了權知言的身上。
權知言咬咬牙,原本以為凌空空只不過是流川颯新弄過去的一個玩具,不會太當回事,可誰曾想這女人竟然把流川兩個兄弟全都給招過來了。
本想著從這女人嘴里套點情報,這下麻煩了。
“喂,你小子對著我的女伴干什么呢?”
流川颯抱著雙臂,優(yōu)哉游哉地溜達到了權知言面前,瞅著他禁錮著凌空空的手臂,十分不爽地問道。
權知言猶豫了一下,還是松開了凌空空。
本來一顆高高懸起的心終于落下,凌空空只覺得雙腿發(fā)軟,一抬眼看到流川檁正對著她暖暖地笑,還伸出一只手讓她過去,凌空空也釋然了許多,乖乖地走到了他的身邊。
“你……最近有點礙眼?!绷鞔S上下打量了一番權知言,語氣中帶著很明顯的不友好。
權知言帶來的人不動聲色地聚集在他的身后,流川颯笑了笑,裝作若有所思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肩。
“我這個人啊,最討厭跟別人一起公用一樣東西,物品也好,人也罷。”流川颯朝后一瞥,比權家多出來整整一倍的人也同樣不動聲色地將咖啡館圍住,“所以啊,既然你已經跟凌空空劃清界限,若是還想打探我們流川家的消息,拜托你用點正規(guī)手段?!?br>
說著,他從運動褲的口袋中掏出一個信封,塞到了權知言的手中,笑道:“這算是你今天約我們空空出來一游的謝禮,不送!”
望著流川家的人帶著凌空空離去,權知言咬牙切齒地撕開了信封,一沓子照片撲簌簌地掉落了出來。
他彎腰撿起相片的時候,整個人卻完完全全傻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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