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難過,我怎么會難過呢。”歐陽爾熙又將雜志翻了一頁,“都是兩年前的事情了,他因我而在訂婚宴上不顧一切地帶著我跑,因我而不顧一切地帶著我逃,又因我而受傷……”
即便他不愛她,她也應(yīng)該知足了。
可是人心,豈是一個知足能夠打發(fā)了的呢?
歐陽爾熙垂下了眼眸。
她總是想,要得更多,但有時即便只是遠遠地看到他,她便心滿意足。
周圍的搭建工程亂糟糟的,但是凌空空還是注意到了黃雨的顫抖,她大大方方地站起身,朝著顧真打了個招呼:“兩天不見,你們拍戲可還順利?”
顧真的笑意更深,指了指藏在凌空空身后的黃雨,說道:“當然順利了,導(dǎo)演還夸了黃雨呢,說她年紀輕輕,但是有這樣的演出功底,真是圈內(nèi)無人能媲美?!?br>
雖然是夸自己的話,但是黃雨沒有絲毫的滿足情緒,她甚至悄悄地伸出手指捏住凌空空的衣角,使勁地往回拉。
凌空空腦子一轉(zhuǎn),溫和地回復(fù)道:“那好,我看今天的戲份,你們倆的對手戲最多,加油哦,我先去和歐陽爾熙搭戲了。”
黃雨一下子慌了,她眼看著凌空空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地走開,只覺得自己的生命就要結(jié)束在這個現(xiàn)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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