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事?我要是能辦到一定幫你?!?br>
“凌玫瑰應該是唐虞和權知言的眼線。”凌空空疲憊地按了按太陽穴,“我總感覺她住進流川家,并不光是為了她自己的衣食住行,更是為了監(jiān)視你們,好給權知言通風報信?!?br>
一聽到權知言三個字,流川颯的眼神立刻變涼,他冷淡地勾了勾唇角,打轉(zhuǎn)方向盤將車子開進了流川家的花園。
“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徹查,但是……但是那畢竟是你母親,你真的沒關系嗎?”
凌空空用力地點頭,“給我一些時間,只要她肯回頭,那么一切都好說。但她若是執(zhí)迷不悟……呵,那就讓她自生自滅吧?!?br>
自從遇到凌玫瑰,她的日子沒有一天好過。
每次一見到凌玫瑰的那張臉,凌空空總是能夠想起她被母親拋棄的事實。
從小唐虞就和自己不友好,而凌空空童年的陰影,絕大部分來自于唐虞對于她沒有母親的羞辱。
所以自從知道了唐虞和凌玫瑰的關系,凌空空只覺得心中有巨浪在翻涌,每一個浪幾乎都能將她最后的一點對親情的執(zhí)念遠遠地甩到對岸的沙灘上。
走進家門,還沒等將客廳的燈全都打開,凌小佑便猛地撲了過來,抱著凌空空不肯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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