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連連點(diǎn)頭,在流川家服侍了二十多年,第一回見到這么胡攪蠻纏的女人,也是整得他措手不及,毫無道理可講。
凌玫瑰一把擋開導(dǎo)演喊來的保安,直起脖子喊道:“我要見凌空空!”
“你是個(gè)什么東西,也敢來這里撒潑?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知道我是誰嗎?”黃雨一腳踏出來站在凌玫瑰的面前,打量了一番她不倫不類的穿著,覺得十分土氣。
凌玫瑰上下掃了一遍黃雨,不緊不慢地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
黃雨立刻打開她的手,尖叫道:“別用你的臟手碰我!”
在酒吧那種地方混久了,人的命不但不值錢,反而會自己輕賤自己,凌玫瑰就是最好的典例,她看著被黃雨打開的手,笑道:“小丫頭我告訴你,我們酒吧里那幾個(gè)脫衣跳鋼管的都長得比你好,所以啊,在阿姨面前你最好還是乖一點(diǎn),否則哪天你落到我手里,你只配當(dāng)一個(gè)一百塊就能睡一晚的婊子!”
黃雨一向自語高貴,哪里聽得慣這種糙話,一看周圍的人圍得里三層外三層,立刻覺得自己被狠狠地羞辱了一把,眼淚立馬不爭氣地啪嗒啪嗒掉下來。
導(dǎo)演將黃雨拉了回來,回身指著凌玫瑰的鼻子,忍無可忍道:“保安呢!再多來幾個(gè)人!把這個(gè)女人給我轟出去!”
“不必!”
凌空空提高了聲音,才將眾人的視線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她艱難地?cái)D過人群走進(jìn)來,對著導(dǎo)演嫣然一笑,“導(dǎo)演,可否給我?guī)追昼?,讓我跟她說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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