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空緊緊地攥著酒杯,挽著流川颯的手不停地顫抖。
權知言面帶微笑地走過來,死死地盯著她挽著那個男人的手,喉結不停地抖動著。
沒想到,剛剛分開不到幾天,可是凌空空為何會和這個男人……權知言的目光轉向凌空空,呼吸停滯了一秒。
他從來不知道,凌空空竟然會有如此美麗的一面,以前和自己在一起時,不過是一個最多算得上是清秀可人的小丫頭罷了,怎么會突然……
流川颯淡定地觀察著兩人的表情,轉頭親昵地問道:“空空,你腳腕還好嗎?還疼不疼了?”
凌空空恍惚了一瞬,唇角十分不經(jīng)意地一勾,挽著流川颯的手更緊了一些,“我還好,已經(jīng)不痛了?!?br>
“腳腕?你的腳腕怎么了?”權知言下意識地看向凌空空的腳腕,卻只看到了長長的裙擺。
唐虞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權知言。
“聽說流川家這次競標,是勢在必得了?”唐虞飛快地轉移話題,“流川二少爺可真是氣定神閑,明知道我們唐家是競爭對手,還敢?guī)е@個女人出席這種宴會?!?br>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怎么了?”流川颯古怪地問道,“這女人前幾天差點出車禍,我救了她,現(xiàn)在我們很處得來,有什么問題嗎?”
權知言凌厲地盯著流川颯,這家伙分明知道自己和凌空空的事情,非得在這里打太極,可他又摸不清凌空空怎么會突然和流川颯搞在一起,一時之間難以捋清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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